一声。
“这人是崔直指想拿的季殊,去找人过来帮忙。”
她手里有刀,能困住一个飞贼不算什么难事。原本也只是想把画取回,谁知道这个人话里话外不着调。如此桀骜,不如去牢里蹲着。
那位常山大侠见露了行藏,不慌不忙,一个翻身躲过一刀,嘴里还在念叨:“常山大侠嫉恶如仇,我等岂敢与之相提并论,原来在妹子心中,哥哥竟是这样的人物。”
原本只当不要脸,现在却觉得他自我认知与常人有异。
秦稚哦了一声,吐出一句话:“你从前劫舍时,我见到过一次,长得太丑,不想同你动手,故而只在你逃窜路上放了一把火。”
季殊一噎,确有此事,当日就因那一把火,险些沟里翻船没逃出去。他磨磨牙,预备清算这一笔账,举起画卷充作武器,与秦稚扭打在一处。
刀是好刀,不过握刀的人有所忌惮,处处绕开那幅画,一时间命门大开,直直暴露人前。画卷兜头挥下,秦稚正欲避开,远远飞来一截矮棍,重重击在季殊腕上。
是帮手来了。
“嘤嘤!”
秦稚直起身子,朝巷子那头望去,只见崔浔孤身一人,略有些气喘,正满面愠色地盯着季殊。
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