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,当着诸多假意瞧不见的绣衣使面,他松开手,走开去安排事。
“去金吾卫找谢将军,连夜封锁城门,有人暗中相助季殊。夜里辛苦些,顺着这条路仔细看看。”崔浔回头望了一眼,瞧见秦稚捧起那幅毁了的画,张张嘴,似乎还想骂,到底还是憋了回去,复又吩咐,“我晚些时候过去,明日一早你们随金吾卫同去城门盘查,我入宫请罪。”
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丢了,若是不赶着去请罪,只怕被有心人拿着做事端。
绣衣使称是,大约也明白上峰要送这位女郎回去,只装作未曾听闻那位女郎如此彪悍地骂街,四下结队散去。
“嘤嘤,我送你回去...”
话未尽,只见秦稚举着画来回看了看,皱着眉头长叹一口气:“仙人...”
眼见又要开骂,崔浔轻咳了声:“走吧。”
“...”秦稚的话被硬生生憋了回去,此刻倒是想起来推辞,“崔直指不必麻烦,我自己回去即可。”
“保家卫民,是我等绣衣使之职,嘤嘤你也是大周百姓,自然是我护佑之内。”崔浔一脸认真,“万一季殊贼心不死,复又寻过来,我在,还能多个帮手,帮你拿了他。”
他说话有理有据,令人无处辩驳,秦稚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