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会护她周全。”
“你再纵着他,总有一日闯祸。”
兰豫坐在一边,早已拟出一封信来,递给身边黄门,又道:“城门关得住人,关不住鸟。我及早知会逐舟一声,让他做下接人的准备,等明日再把人送回来,你也好放心了。”
此计在眼下已是周全之举,萧袖儿也只能应了,却还是剐了黎随一眼,鼻中哼出一口气。
兰豫又道:“至于明月奴,抄书、禁闭想来也都是家常便饭,困不住他。倒不如等逐舟回来,看看他有什么上策。”
“我...”黎随只吐出半个字,忽见萧袖儿瞥来的一眼,半句话不敢多说,只敢恨恨瞪着兰豫,只怪他捏住了自己的七寸。
兰豫得意地笑了笑,不再多言,反手握住萧袖儿的手,愈发觉得那封信写得甚好,说不准等两人回来,许多话便说开了。
信鸽来去比人快,赶在秦稚之前把信送到崔浔手中。
信中不过寥寥数语,兰豫怕他多思,只说秦稚前往,今晚能到,并未将为何而去言明。崔浔盯着信中最后一句“脸面不值钱,不必时时端着”,似乎想在其中思忖出些前后因果来,然而终是无用,把信件往袖中一揣,朝着秦稚必经之路上去候着。
第20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