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。崔浔也算上心,让她不至于进退两难,也正因如此,秦稚一时觉着,出城救人不算是一桩错事。
萧袖儿讲清缘由,又问道:“不过吾还是想问一句,城外不大安稳,你为何急着出城?许是为了崔逐舟?”
城外人来人往,也有好奇之人朝这里看了眼,大有探听八卦之意。秦稚想了想,觉着黎随说得甚是有理,此事不宜张扬。又觉着萧袖儿应当知晓前后因果,故而拿着自认隐晦的语句道:“今日多谢殿下,此番确实是为崔直指而去。黎大人已将所有事情讲明,秦稚此去,必然遵兰驸马所言,还请殿下放心。”
然而此事本便是黎随信口捏造,别说萧袖儿,便是烹茶奏琴的兰豫都不晓得。萧袖儿听她如此说来,脑中思绪翻覆,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崔浔、秦稚、黎随和兰豫四个人联系起来。
照她所想,不过是秦稚忽然发觉崔浔的好处,才一刻不停地寻出城去,可是这些事和兰豫满不满意有什么关系?更何况还涉及黎随。
萧袖儿正要问,却有守城军前来请她,城门关闭在即,不好久留。
“殿下请回吧,此事必不负所望。”秦稚摆出江湖人的手势,冲着她一拱,“告辞。”
暮色四合,徒留个孤身远去的人影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