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眼泪也顺带着滑落。
崔浔放柔动作,替她轻轻拍背顺气:“别这样咳,等等喉口疼。”
好不容易顺过气,秦稚站直身子,揉揉眼问道:“照崔直指看来,杨车骑是被流民所俘还是突围了?”
“我的答案与你心里那个约莫是一样的。”崔浔把随身的帕子递给她,又朝着不远处两个局促的大头兵招手,示意他们过来,“至于到底如何,问问他们或许能知道些什么。”
两个大头兵以为崔浔要追究责任,搓着手上前:“崔大人,这位女郎劝不住...”
谁知崔浔截了话头:“你们今日来时,杨车骑还在帐中?”
“是。”
“昨夜附近可有异动?”
两个大头兵见他无意追究,倒也大了胆子,认真回想:“好像有些风吹草的声音,去解手的兄弟回来说,风声挺大,有些入秋的迹象,不过吹在脸上倒是无甚感觉。崔直指是怀疑昨夜有人埋伏?可是昨夜巡逻的兄弟也说一派安宁。”
崔浔摆摆手:“知道了,你们去寻些水过来。”
特意把人支开,好让接下来的话无人听见。崔浔转过头,正好对上秦稚一双圆眼,因着被火熏过,微微有些泛红,似乎受了什么天大的欺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