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冷笑,周旭想,这厮绝对认识自己,也就是说他们来之前,就已经有人给他通过信了,既然如此,那么贪墨银钱的证据应该已经都藏好了吧,不过嘛,既然藏起来了,那找出来就好了,多简单的事儿。
周旭冲陈富民微微一笑,细长的眉眼看上去更加妖艳了。
陈富民一愣,也跟着笑出来,“这位就是周将军的爱子周旭周侍郎吧?失敬失敬。”
“呵呵,陈知府才是,当年策论被多少学子视为经典,能亲眼得见您,可是小生三生有幸啊。”
“哪里哪里,还是当今状元的文章更胜一筹呀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两人你来我往地打哈哈,不知不觉就进了知府衙门,进去之后才发现这衙门真是太破旧了,就连那案桌都缺了一个角。
周旭和太子心里都在想,陈富民这戏做得太足了,可惜了,戏再足也不能阻挡有心的人的观察,因为那崭新的“明镜高悬”牌匾,早就将一切都出卖了。
不过既然是做戏,太子和周旭自然也跟着做戏。
“陈知府这府衙怎么破败成这幅样子了?”
陈富民抬手掩面,站到案桌前面,似有难堪,“唉,太子,陈州大难,这衙门能如此就已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