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,异装癖确实不是心理疾病,所以主席大人,这一点,你真的说错了。其次,异装癖又不会上错厕所,所以能造成什么乱子呢?”
成员们都笑了出来,气氛也稍稍缓和了一点,不过稍微有心一点的,都注意到常少君低下了头,不过低头之前,他的目光可一点都不友善。
组织部长接着说:“第三,异装癖是异装癖,但是有种严重的异装癖确实是疾病,就是性别认知障碍。所以呢,我们需要做的,不是拒绝和抵制,而是对性别认知障碍人群做出好的引导。
“我们学校有好几位不错的心理医生,我觉得,让他们做异装社团的指导老师,或许就能解决问题了。当然这一点,我们就要努力去联系了。你们说呢?”
成员们有人点头,有人鼓了鼓掌,都是同意的声音,而主席台上,常少君低着头,压抑着内心的怒火,他无法接受,永远无法接受异装癖。
说什么心里常态,可笑!
说什么正常,可笑!
可笑!
“胡说!你们胡说!异装癖就是神经病,就是让人恶心,我看到他们就想吐,你们这些支持他们的人,也恶心死了。还什么心理引导,引导个屁,他们都该去死,去死!”
常少君终于还是没有忍住,他这一生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