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次问道:“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的?”
她的声音比同龄段的女孩儿,更温软一些,就算是刻意压低声音的质问,也毫无威慎力。
陆文洲寡淡平静的眼眸中染上了别样的色彩,他垂眸问:“你是在生气吗?”
“我没有。”冯诗懿呢喃着,又自嘲的摇摇头。
倏地,街口右侧的胡同口传来一声“去你大爷的!”,削去了氤氲在深夜的宁寂。
接着是一阵不堪入耳的辱骂声,伴随着“咣当”,“乒乓”,撞击,摩擦的声响。
陆文洲习惯性的把冯诗懿护在身后,他捂住她的双耳,生怕她被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玷污。
他察觉到危险的味道,反手握住她纤柔的手腕,带向自己的方向:“走,我带你回家。”
“你别碰我。”
冯诗懿用力甩开陆文洲的手,双眼紧盯着他的脸,一字一句的重复:“你是以什么身份,问我那个问题的?”
陆文洲的喉结上下滑动几下,自然下垂的手指微微动了动,沉默了良久,才挤出三个字:“先回家。”
“我不。”冯诗懿的声音与眸色格外的倔强。
她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,如果今天陆文洲不解释清楚,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