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把脉,扎针,讨论病情。把一杆御史撂在一边。等到他们初步处理完毕后,毛太医亲自开得方子,晃悠悠的到他们面前。
“你们这里谁负责他?”
黄永不得不起身,朝着毛太医行礼(毛太医的品阶在他之上)。
“放心吧,人没事,你们当御史的,身体总是不错的。”
这是真嘲讽还是无意的?没人知道,也没人敢问。
毛太医的医术,医德,品阶,年龄,都不是他们这种小辈能多嘴的。
“惊恐过度才昏过去的,开个方子压压惊就行,另外,平时思虑过度,身体有些郁结。不肯放宽心胸也没关系,经常去医馆扎扎针行行气,行了,把人抬走吧。”
毛太医浩浩荡荡带着下属和徒弟走了。
一杆御史的脸色就不是青而是黑了。
惊恐过度,直接打破了他们之前说的大义凛然。
思虑过度,在别的官员这里,是褒义词。在御史却不是。
作为御史,应该是发现错漏,合适查证,公布真相,纠错返正。
你整天想太多,你还是御史吗?
把你在想什么?想抓谁的小辫子,还是畏于谁的权威不敢上奏?
无论哪一种,都不是好的。
“走吧。”黄永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