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会说?
从来没有一个人,让他那样牵挂,这种感觉太奇怪了,虽然陌生,但还挺美好。
杭安之想着,她既然是义工,那么下个礼拜自然也会去。于是,在一周后的周末,杭安之又去了那家福利院。到了福利院,他便直奔后面的院子。
同样的地方,晒满了刚洗好的床单,可是,她却不在。
杭安之怕她是有事走开了,守在原地没有走开,一直等着她出现。然而,运气并不怎么好,他一直等到夕阳西下,也没有等到阮丹宁出现。
“看来今天是不会来了。”
杭安之一把抓下帽子,往肩章上一塞,忍不住自嘲,“杭安之,你真够傻的,竟然做出守株待兔这种傻兮兮的事情来。”
杭安之走向礼堂后门,想从这里穿到前门,这样走比较近。
经过礼堂时,他的情绪还是有点低落。没有等到想要见的人,二十一岁的大男孩杭安之,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‘相思’。他一瞥眼,看到了舞台上的钢琴。
“呼!”
长吐口气,杭安之走了上去,在椅子上坐下。打开钢琴盖,十指落在琴键上。夕阳从大窗户里投射进来,落在他身上,少年如画般美好。
他弹的投入,间或微微眯起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