噤。梁隽邦红了眼,并不肯停下。
    “梁隽邦、梁隽邦!”
    早早吓的直推他,她是最了解他的,他真要起来她现在的状况可承受不住。
    “别动。”梁隽邦呼吸已经变味了,隔着衬衣也能感受到蕴藏在他身体里的爆发力。
    “隽邦、隽邦……”早早要哭了,声音软了下来,搂着他的脖子,蹭着撒娇,求他,“我病了,不舒服啊!”
    梁隽邦深邃的淡蓝色眼眸一暗,看着怀里娇软的老婆,却不能吃?这种痛苦简直跟凌迟一样!早知道他刚才就不该吓唬她,人是给他吓唬住了,现在谁来给他下火?
    颈间喉结滚了滚,梁隽邦粗声粗气的吼道,“还分手吗?”
    “干嘛不分?”早早双眼迷蒙,嘴巴倔的很,“说出去的话,还可以收回吗?”
    梁隽邦一低头,又咬住她的脖颈。
    “不、不分了!”早早吓的赶紧改口。
    梁隽邦满意了,但并不情愿松开她,伸手将人抱起来,放在自己身上。经过刚才这么一闹,别扭了两天的气氛总算是和缓了下来。
    其实,一路走过来的两人都再清楚不过,他们是根本分不开的。
    若是因为辛苦就分开,那么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这世上有太多的人因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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