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蜷缩成一团,疼的直打哆嗦。
    “怎么办啊!”早早急的不行,“有什么办法可以好一点?”
    这种非器质性、又非功能性的疼痛,即使是医生恐怕也是束手无策。
    正急的焦头烂额,电话响了。早早匆忙接起,“喂,大哥!”
    韩希朗是刚到地方,打来报个信,听出妹妹声音有异常,心头一凛,“早早,怎么了?声音怎么这样?”
    “大哥!宁黛疼的直打滚啊!她不敢叫出声,整个人都在抖,嘴巴都咬破了……”早早一边说,一边看着宁黛。
    韩希朗沉声说道,“把电话给宁黛!”
    “啊?”早早一愣,忙照做了,“好……宁黛,是大哥。”
    宁黛没力气接,早早便将话筒贴在了她耳边。宁黛疼的死去活来时,听到了韩希朗的声音,“宁黛,很疼吗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宁黛眼眶一热,眼泪掉下来,哽咽道,“嗯。”
    “傻瓜。”韩希朗轻斥,“给你的药呢?取半颗来吃,记着,不能多……”
    “药?”宁黛才想起来,看向早早,“早早,我的包包里……药……”
    早早蹦了起来,“有药啊!不早说?等着……”
    慌乱了一阵,早早取来药喂宁黛嗤笑。
    “吃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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