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说是晚班,因为少人来找,而且夜深人静时想看看书便可以看上几页,只要保证把门看守好了就行。”
宋棠:“他站在哪个位置跟您说话?”
傅见明:“就是我们守馆员坐的那个位置。我们自然是不会准许他进入到藏品区去的。”
“他跟您说这些话时表情如何?有没有朝藏品区内看?”
“表情看起来跟平时一样,也没有东张西望,就看着我说话。”
宋棠:“他一共逗留了多久?”
傅见明:“不到一刻钟。”
“他走的时候可有四处张望或者神色有疑?”
“没有。”
因宋棠这么一问,傅见明也隐约觉出了祝公公那番问话有些耐人寻味,脸色就凝重了几分。
随后他又暗自庆幸自己当时没有透露任何关于藏品的事。
但一想到自己当时对祝公公毫无防备的样子,还是心有余悸。
因此他说:“我跟祝公公虽然不算很熟,但偶尔也能在宫里遇上,他这人的为人还是不错的,做事也认真负责,所以我当时也没多想。”
宋棠点点头,“我明白。”
斟酌了一小会后宋棠又问:“往年送伞类的活是由司设监的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