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眼里的讥讽都快变成一巴掌扇在他面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脸上。
这一冷笑,让苏言没了底,她可是盘算着刘府要温染给五十两就顶破天了,瞧温染这样子,好像有可能是五百两?
那她可一辈子都还不起,立马语气就软了,“温公子,所谓钱财乃身外之物,这花出去的银子,就是泼出去的水,再惦记也没用。”
温染早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,对于她说的话更是没放在心上,“我听教你的师父说,你这几天练武倒是很刻苦。”
能不刻苦么!您老就差没在一旁放个大喇叭喊,“你要是不给我好好练,我立马把你丢去刘府。”
还有那看她练武时候的表情,她在半夜想起来都能吓醒。
“是时候了。”
苏言不知道这句“是时候了”到底是什么意思,但温染没想和她解释。
只是第二日,就让苏言打包了行囊,说要同他出趟远门。
上了马车后,还没怎么出去过的苏言显得兴奋不已,“我们这是去哪儿啊?”
“樑州。”
苏言在脑海里搜索了下地理知识和历史知识,确定不知道是哪儿,“去那儿儿干啥?”
“打架。”
看到了苏言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