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埋头干活。
春枝吃了馒头,往客厅上去了,祁氏拎着棉包袱裹着的小食盒,对土地庙走去。
过年的气氛,是任何节日无可比拟。
很多热闹,只在正月里举行。而很多行业的休假,也只在正月才有。
一年到头辛苦的小伙计,熬上几年,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有一天或几天的假期。
遇到好的东家,也许还会给一些银钱。
种地的老农,冬天农闲。学里的学生,可以丢下书本。远游的人赶在过年回家,让久盼的家人得到团圆。
有钱无钱,都要过年。过年,哪怕不能总结这一年的收获,也能积聚对明年的期望。
过年也是幽塞姑娘们难得的一次大玩乐,她们公然的聚在一起,只为商讨和安排怎么玩。
家境不错的姑娘拿出脂粉旧衣裳,再拿出银钱轮流做东。家境不好的姑娘出个人工,也一样的欢欢喜喜。
在这样的环境里,岳繁京很快忘记“家有贵人”带来的窘迫,也忘记“奴才贵人”的鄙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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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今天有事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