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那也是一件大好事。”
“你这话对,也不对。”
城隍爷面容古怪地先点头,再摇头:“李兄的诗作豪迈不羁,包含着是仕途失意之后的明悟。萧宁正是年轻有为的少年人,不曾在宦海中浮沉过,如何能真的感同身受?”
“每个人各有际遇,各有缘法,能借鉴却不能等同。”
“这小子虽然有着一口丹田之气,但却没有激发的法门。幸好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首李兄的诗词,竟然能借李兄诗词中的豪情,散发出浩然气的威力。正是因为如此,这才使老爷我动了这个年头,让这小子跟李兄的遗韵相会,不知会有何等的机缘发生。”
刘恩点点头,深表同意,手里拖着城隍簿静静地立在城隍爷的身边,翘首看着小院中的萧宁有什么最新的动静。
萧宁丝毫没有察觉到刘恩的离开,依然在这些诗作里沉醉。
过了良久,萧宁这才从中缓醒过来,望着这一墙的墨宝,发出由衷的一声长叹。
这些诗作大气磅礴,大有包吞天下看破富贵的豁达之气。潇洒至极。
只是好则好矣,但却与萧宁的理想有所不同。
在纵情自在的李先生和出将入相的闻太师之间,萧宁更认同老太师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