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头毫不掩饰自己的狂傲,正所谓一物降一物,牛头自己的功法本事就有专门消弭业力的作用,谢必安拿哭丧棒打他,真是撞到枪口上来。
谢必安老脸一红,他竟然忽然忘记了这回事了:
“倒是我记差了,你佛门功法还真是专门克制我这哭丧棒的,既然如此那就再吃我这‘索命令牌’看看!”
谢必安挎着哭丧棒,掌中现出一道朱红色的木头令牌,上面写着“索命”二字,再次祭了出去。
“不知死活!你这勾魂的手段照样会被我佛门功法克制,还真是自不量力!”
牛头自信满满,再次嘲讽道。
谢必安没有理他,也同样自信地说道:
“你要是炼的是金丹舍利,能锁住魂魄自然就不怕我的勾魂手段;但你只是修了金身功夫,我这索命令牌刚好对你最有用!”“好!”
去见阎罗王萧宁自然是完全不怕,倘若连明断三界善恶的阎罗王都不值得去相信,那这世间可就真的没有公道存在了。
萧宁愿意走,但不代表那牛头就同样坦荡,不怕去见阎罗王。
“哼!这点小事,还用的着惊动阴天子?谢必安,我看在你我同殿为臣的份上才对你客气,你别以为老牛是怕了你!我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