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和尚恐怕有些古怪。”
“嗯。”
蒯青自己虽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,但既然萧宁说有古怪,那就一定是有。他对萧宁早就产生了一种信赖,他知道萧宁为人谨慎,如果不是真有把握绝不会信口开河。
萧宁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对面山峰香火鼎盛的厌龙寺,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发现,也只能静观其变了。
学习书法的日子是单调而漫长的,但唯有能忍受这份孤独的人,才能取得大成就。
修真有“山中方七日,世上已千年”的说法,练武也有“月棍、年刀、一辈子枪、宝剑随身藏”的讲究,萧宁知道自己要沉得住气做足水磨功夫,才能有所收获。
……
“你已经用这铁笔练了三个月了,如今成效如何?”
公孙冕坐在树下,支着一条腿,慵懒地问道。
“轻重自如。”
萧宁淡然应答,伸手举起那铁笔,铁笔虽然沉重,但萧宁握笔的手腕却不见丝毫的颤抖,仿佛在他手中的不是铁做的笔,而只是一支轻巧的竹笔似的。
萧宁紧接着提起笔,笔锋直接落在石桌上的沙盘上,犹如蜻蜓点水一般飘然运转,笔势虽然有力,但却丝毫不见拖沓,真正是做到了举重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