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距甚远,我辈之人读书学艺,自当有所担当才是。”
公孙冕指着萧宁,歪过头对蒯青笑道:
“这孩子跟陆师道一个脾气,只是莫要忘了先爱己才能爱人;先修行好自己,才能推己及人,福泽他人。不过,有这份心肠在,日后若是为官,应当不会输给陆师道当年。”
三人走到码头,照到当初张大爷交代的人,坐着船一路返回。
这一趟萧宁倒是没有吐得很厉害,这些日子在厌龙寺多少还是加强了身体的锻炼,不至于还是那般不济。
回到张大爷那里,萧宁牵出已经明显强健了不少的黄骠马,打算一起带回去。
小马看到萧宁还是莫名地亲昵,张大爷连称有缘,并说旁人一靠近这黄骠马它都会毫不留情地尥蹶子,偏偏这萧宁靠近它就一百个温驯,这岂不是天生的缘分?
萧宁笑而不语,他知道这天生的亲近感是源自于丙芮轮回的缘故。
辞别张大爷之后,萧宁等人雇了一辆大车,将公孙冕的那一大箱收藏扔到车上,黄骠马则是被他们牵着,不疾不徐地往家里赶路。
“蒯青,是不是快回去了,这里的路我看着很眼熟啊。”
萧宁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小路,印象中似乎有几分熟悉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