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了大半辈子,撇开立场不谈,他可以称得上是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。他知道我这一身学识世上无人能及,所以这才让马鸣来找我求学。但凡非常人,多行非常之事,这事情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,但马庸可不是一般的庸人,自然不会只凭常理做事,所以也算是在情理之中。”
“只可惜,这马鸣实在是顽劣不堪,否则我收他为学生好生教导也未尝不可,将来反去匡正马庸,这也不失是好事一件。”
蒯青拿着鞭子一指马鸣和他随行的几匹马,转头问萧宁:
“萧宁小哥,咱们怎么办?”
“怕他作甚,这是咱们的地方,咱们就堂堂正正地过去。他要是敢再无礼,咱们也不怕他,以牙还牙便是了。”
萧宁并不怕马鸣,也没有必要刻意去避让他,大丈夫直道而行,自己又不理亏,怕他做什么?
“成,你这么说我就有数了。我其实并不怕他,只是老爷吩咐过,我对这小子不能打也不能骂,偏偏这小子老是跟条癞皮狗似的在咱们家门口蹲着,我算是被他烦怕了!”
蒯青一挥鞭子,赶着大车就迎上前去。
似这种乡间的小店本来生意就不多,今天同一时间来了两拨客人实属难得,老板早就乐开了花,远远地就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