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彪现在搭茬,马鸣顺嘴让他去挑衅,打起来最后铁定是自己吃亏。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,所以马彪静立在一旁,任凭马鸣如何发怒,他都不敢说一句话。
马彪不说,不代表就不会有人说。
“怎么,马公子跟这几人有过结?”
一直沉默的黑袍人忽然开口问道,声音干瘪低沉,就好像是从嗓子眼底挤出来似的。
“那个大汉是陆师道府上的人,这人十分无礼着实是可恶,本公子看在陆相爷的面子上,一直没有跟他计较……而那个穷酸相的年轻人,只不过是乡下来的穷小子,但却当面辱骂于我,真是可恨至极……”
马鸣自然不会说实话,难道说自己被这蒯青给扔到河里过?
他是个爱面子的人,当然不会这么说,不仅如此而且说的好像是他多宽宏大量,不与蒯青计较似的。
“不愧是马公子,果然宅心仁厚。”
黑袍人生硬地逢迎着,然后马上话锋一转,再向马鸣问道:
“但尊卑有别,总要讲点规矩才是。陆相爷的人,咱们要给面子;而那个穷小子,咱们就不必跟他客气太多。贫……在下倒是有个法子,可以给公子出出气,你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