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单老爷,敢问刚才的黑袍人到底谁?”
“黑袍人?什么黑袍人?”
蒯青刚停好大车,听到萧宁的问题,抬头四处望了望,脸上满是疑惑。
“你小子不用心练功,来了恶人都发现不了,还好意思在这里丢我的脸!还不快给我去卸车,少掺合事情!”
看蒯青这幅不成器的样子,忠伯是又羞又恼,操起手里的拐棍往蒯青头上直接就是一下。
“哎哟,别打!”
蒯青抱着脑袋直躲,赶紧回身去把行礼卸下,一边肩膀扛着行礼,一边肩膀扛着喝多了的公孙冕,顺手再牵起小马的缰绳,直往后院跑。
看着蒯青这一副无赖的样子,忠伯满脸的无可奈何,只好回头对几位抱歉道:
“我们老蒯家的小子我没教好,让大家笑话了。”
“怪不得他,这手段跟武道大相径庭,他发现不了也是正常。”
老相爷摇摇手,示意忠伯不必太过着恼。
“正是因为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,我们两个刚才才只能远远看着,不好贸然出手啊。”
单老爷虎着脸,眉头紧皱,颇为无奈地摇头道。
原来,那幽魂白骨幡的事情不只是萧宁一个人在意,单老爷也在关注这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