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没少偷懒,看来必须得把你缺的时间都给补回来!”
忠伯甩开藤条,狠狠地在蒯青腿上抽了一下。
蒯青一哆嗦,差点把挂在肩膀上的石锁滑到地上去,幸好他反应地快,立刻一颠肩膀将石锁往上挪了挪,这才重新恢复了稳稳当当的状态。
“大伯你别瞎猜,我哪里敢偷懒?虽然我人在外面,但时刻记得大伯你的教诲,那可是一天都不敢落下练功的事啊,你看我这不都累瘦了!”
“累瘦了?”
忠伯冷笑了一声,拿手中的藤条一捅蒯青那略有些发福的肚子:
“这东西也是累出来的?”
蒯青的脸皮是何等的厚实?
即便是被人抓了个现行,他还是昂着头厚着脸皮说道:
“大伯没听过忧虑成胎么,我这可都是操心操的啊。”
忠伯差点没被他气笑出来,一甩下巴朝蒯青脚下啐了一口:
“呸!你个不要脸的小畜生,少给我在这里强词夺理!萧宁出去一趟都突破了,你看看你在这个境界都耽误了多久?还不快给我多用点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