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之到位,这些年他早就看腻了。
忠伯冷笑一声:
“小子,你把老子当成逗狗的把式了?不给你点苦头尝尝,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亲大爷!”
忠伯手中暗发力,手中的藤条一改刚才略显随意的打法,藤条落在蒯青身上不再那么密集,但却更有章法。
力道虽然没有改变,但却极有节奏,忠伯双眼犀利,看准了蒯青身上劲力运行的轨迹,每每下手,都打在蒯青行气的关窍处,致使蒯青身上的气息越来越不顺畅。
一来二去,蒯青的鼻息渐渐地不再似原本那样平稳,粗重的喘息声大如闷雷,脸色也憋得一片潮红,神情也从刚才的嬉皮笑脸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凝重。
“怎么样,现在还舒服吗?”
“哼。”
蒯青现在只有出的气,哪里有力气能答话?只得轻哼一声,向忠伯示弱。
竹楼内师徒二人专心学问,竹楼外忠伯专心调教后生,庄子里一片宁静祥和。
“杀千刀的!有人踹门进来啦!”
公孙冕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,瞬间打破了这一片气氛。
公孙冕原本好端端地呆在庄子里醒酒,这天一早他正在客厅里喝茶,谁知道庄子外忽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