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农夫,过路的走卒所用。”
“有道理,他们那些个酸书生可不就是这个尿性吗?那还是丑些好,丑些好!”
蒯青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,哈哈大笑起来:
“难怪你让我不要把栏杆什么的打磨得光滑。对穿粗布的老农,那点粗糙还真的算不得什么;但是对穿着轻薄的绫罗绸缎的大人们来说,他们那坐惯了轿子的娇臀,可受不了这罪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挥鞭跃马,直奔朔州城。
随着两人不断前行,周遭的环境从荒山野地的无人状况,逐渐变化为行人陆续的大路,两人也不方便再策马飞奔,以免伤到路人,就开始放慢速度行进。
从这还未能见到朔州城城墙的地方,就开始有了熙熙攘攘的人声。赶集的老农,送货的商人,沿途叫卖的货郎,朔州城作为州府之城,其热闹景象所未亲眼见到,但从这里也可见一斑。
萧宁极目远眺,慢慢的,从极远处的地平线上开始依稀能看到一点城墙的虚影。
忽然,他一拍脑袋,忽然想起一件事情:
“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城,到了城里怎么报到,如何应试,衣食住行又该如何,我这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。蒯青,你知道吗?”
蒯青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