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草动,但不至于连个活人在附近都没感觉。
要么是他这一身修为废了,要么就是这人是个比他强太多的高人。无论是哪一种原因,都够他吓一大跳的。
“大清早的,从哪里跑来两个哭丧的孝子这里嚎?你爷爷我还没死,用不着现在就急着哭灵。”
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,一道干瘪的身影从大殿的梁上一跃而下。
这道身影灵活似老猿,两手环在梁上轻轻一荡飞起身子,然后轻舒猿臂抓着大柱顺势而下,眨眼间就到了两人的面前。
“普通人?”
蒯青仔细地感知了一番,这才半肯定地下了结论。单看他不是直接飞身而下,还要借助房梁下来,其实就能确定来人的境界如何,只是这人藏匿的能力实在非同寻常,这才让蒯青一时之间无法轻易下结论。
眼前这是一个穿的破衣烂衫的老头,正背对着两人伸着懒腰,疯长的头发既不梳理也不清洁,结成一束束直愣愣地挂着,看着更像是榕树下垂的气根,大风吹起都飘不起来,硬邦邦地乱晃悠。
萧宁不禁恶意地猜想,这老头的头发束撞到一起,会不会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来。
“这人得是打出生这几十年都没洗过头吧?”
蒯青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