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杜仲只回答这一句,便不再多言,只是伸手拿起酒壶重新将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。
柳知州也知道这杜仲小道长就是这么个脾气,也就没有计较太多,只是招呼起众人来。
萧宁和张兴本刚才虽然都已经是生死相搏,但现在当着柳知州的面,又有不明态度的杜仲小道士在一旁看着,两人也不好当面发作,只好闷声喝酒吃菜。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这一桌各怀心事的酒席终于就这么看似圆满地散去,张兴本自有柳知州安排,而萧宁则独自往自己的小院里走。
杜仲小道士没有回自己的住所,而是默默地跟在萧宁身后,一路上更是一言未发。
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着,谁都没有开口,一直走到小院的门口,萧宁这才驻足问道:
“杜仲,你跟着我是想跟我说什么吗?”
杜仲低着头站在原地不动,过了三息,这才慢吞吞地问道:
“萧宁小哥,是不是你要对城隍庙的锁阴大阵要有所不利?”
“锁阴大阵?”
萧宁听后心中略微差异,锁阴聚阴,一字之差,这意思可就完全变了。但萧宁想了想,还是觉得杜仲是个可以信任的人,因此对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