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得意起来,他总预感点萧宁做头名解元,这也许是他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。
“只能说,有其师必有其徒。至于现在如何,估计是在赶考的路上吧!”
……
萧宁此时,正跟蒯青和公孙冕一起,走在从洛阳城到长安城之间的路程上。
北都城隍簿他已经交给了单老爷,袁成等六人的后续也都交付给了萧宁,萧宁现在可以说是一身轻松,因此才能不紧不慢地慢慢行进。
公孙冕抱着个酒葫芦,这是他从单老爷哪里敲诈来的,谁让单老爷在借用公孙冕肉身的时候忽然忘记了人神之分,这才随意操练公孙冕的肉身,最后事情事办完了,可公孙冕却好端端地受了这么多天的皮肉之苦,这份亏欠单老爷终归是要还他。
谁知道公孙冕一醒来,别的都不问,直接管单老爷要吃要喝,吃的喝的还必须得是有名好东西,临了了还敲了单老爷依葫芦好酒,这才心满意足地撤了出去。
“公孙先生,你说你要我去长安,就是为了帮你拿到那不知道来历,更不知道真假的石碑,那你是还有什么计划吗?”
萧宁小声地问道,因为此时公孙冕还是在半睡半醒的状态,所以也只是随口一问。
谁知道他这一问,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