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板起脸来还真是个严肃的“老夫子”。
只可惜这周正的脸上,现在却一片羞红。
孔伷扫了一眼周围期待的目光,再一瞄身旁的马相爷,心里一阵恼怒。
你们都认不出来,我就能认得出来?
“咳咳。”
孔伷终究还是放不下面子说个不字,只能硬着头皮,满口胡邹:
“这个……我看,这东西或许是北漠人胡乱写的一幅字,故意说得玄乎拿来羞辱咱们的,咱们要真说出个人名来,到时候他再把真相一说,岂不是就变成了赤裸裸地嘲笑咱们大郑朝无人?”
“有道理!不愧是衍圣公!一眼就看穿了北漠人的诡计!咱们可是差点就上了当啊!”
孔伷这边刚说完,那里就立刻有人应和。
“就是就是!我说刚才怎么看这字有些四不像,原来就是番邦的阴谋!”
另一人一拍大腿,也跟着大喊起来。
一时之间那些个刚才还吵着要临摹字帖的人,现在一个个恨不能死了这字,纷纷迎合着破口大骂,就好像刚才使劲逢迎的不是他们一样。
马相看这众口铄金的场面,连自己的迷糊了,难道真的是这北漠耍诡计,要看他们的笑话?
他偷偷给孔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