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秉章说:“不论你如何处理,除非将绿荷留在家里,不然她恐怕性命堪忧。对方的来头必定很大,才会让绿荷有所顾忌。”
白亦容想了想,说:“谢兄有没有办法,让绿荷开口供出那人?”
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,最后才敲定了一个法子。
然而,等白亦容回家的时候,下人们告诉他一个好消息:绿荷肯招了。
白亦容才刚回家,就收到了这个惊喜,忙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院子里,又吩咐下人们将绿荷带到院子里。
多日不见,绿荷的头发乱糟糟的,眼睛通红,神色憔悴,身形也瘦了一大截,衣服套在她身上显得十分肥大。显然,这些日子她没少受苦。
白亦容坐在椅子上,看着下面跪着的绿荷,神情冷淡地说:“在你招供出那人之前,我想问你,豆芽的方子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?”
绿荷一怔,低下头,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,她认道:“是奴婢传出去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白亦容的声音提高了,“我自认不曾亏待过你们,你为什么要背叛我?”
绿荷低头,呐呐道:“奴婢错了。”
她只会说这几个字。
在这两天时间,白亦容对绿荷的家庭背景进行了调查,发现她家境极为贫穷,父亲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