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骨灰盒上小小的照片,试图深深的铭记。过往的记忆曾经是鲜明的,现在却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,就算他再怎么努力的去回忆,也是剩下对方苍白孤寂的背影。
一切……都已经无法挽回了。
连做梦梦到安泽都成为一种奢侈,他努力的想要在梦中与对方相见,但大抵安泽也是恨他的,怎么都不肯进入梦中。他甚至都无法梦到那些令他悔恨痛苦的回忆,唯有一夜又一夜的失眠与孤苦寂寥。
不知不觉,也已经到了正月。
其他人家都热热闹闹的新年对于秦楚来说却没了任何意义,更何况他身处医院。窗外隐约可以听见鞭炮的声音,护士还特意买了些对联福字装点,但医院里仍旧是一片冷清,怎么都无法掩盖四周的浓浓凉意。
这还是第一次,他不曾回去秦家。
他忽的想起了当初带着顾安泽回去过年的事情。
虽然在他二十岁时,就已经和父母分开居住,但每到过年,还是必须带着顾安泽回去的。在父母眼中,尽管他和安泽已经是一对伴侣,但毕竟没有孩子,算不上一个完整的家庭。更何况他也不曾搬去别的城市,过年时候聚在一起,也好热闹一些。
大抵是他平日对安泽总是欺负的太过,而唯有去见父母的时候,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