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穷,这些流民都没有户籍,极为不安分,随时随地会出现暴动,据我所知,徐州上一年死伤就有数千人,且因此还引发饥荒,数万平民出走,徐州已不如往先了,我记得陛下到现在还未找到合适的人前去徐州,您要真的想让阿琰去,我或可与陛下说道。”
袁夫人听闻此话顿觉忧愁,她是有心磨砺楚琰,但也没想过要他受大苦,真像谢煜璟这般说,那徐州着实不能去,她再狠,也不能将楚琰往火坑里送。
谢煜璟看出她犹豫,便缓声道,“伯母,其实阿琰往后的路是很顺畅,御史台主管共计四人,他眼下虽只是个治书侍御史,但御史台中各院主事都近年迈,不出三年他就能在御史台中身居要职,您要想他从武,御史台专设有黄沙狱治书侍御史,掌刑狱,控四方罪犯,岂不比一个刺史强?”
袁夫人陷入沉思,良晌她坍下肩膀,失笑道,“是我想岔了,叫你看了笑话。”
她拧过头,瞧楚琰还跟她横眉竖眼,笑着斥他,“阿璟说的你都听到了,以后少进酒坊茶肆,那些文人嘴上说的一套又一套,你可曾见过他们出仕,他们真有能耐,各世家不会收纳他们作为门客?只你是个傻子,他们嘴上说的天花乱坠,那都是假大空!你说你靠笔成宏图,我就看着你能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