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是在床上的话,他又会变成怎样?
把她吃得连渣都不剩的凶禽猛兽?
她咬了下唇,才刚餍足的某处,又开始春水泛滥。
她放下手里那把筷子,故意撩高了裙摆,只堪堪能盖住臀部的程度,在他面前耍若隐若现的把戏。
她磨磨蹭蹭地褪下了湿润的安全裤,撂在一旁,又缓缓褪下了湿哒哒的内裤。
内裤底部全是黏腻透明的水液,能拉出丝的那种。
她羞得不行,偏偏心里为他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而兴奋不已。
“你要我的内裤,做什么呀?”她故作纯真地问。
“你管我。”他一把扯下她抓在手里的粉色内裤,冷冰冰地回了次卧,锁上了门。
席若棠愣愣地看着那扇门,嘴角渐渐咧开不怀好意的笑。
他是要用她的内裤自己解决吗?
她羞答答地捂了下脸,待到情绪平复下来,才端起餐盘碗筷,走进了厨房。
厨房隐约传来哗啦啦的水声。
次卧里,从淮坐在书桌边,看着桌上摊开的女式内裤,麻利地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和拉链。
食指和中指勾着内裤裤腰向下一拉,昂扬硬挺的巨龙立马弹了出来。
他单手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