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言官。”
宋隽眯了眯眼,在赵徵怀里靠得颇为舒服,也就没想着挪窝,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那奏折,才闲闲感叹一句:“我昨日才和你在桥洞里晒了太阳,今天便被弹劾咱们两个互相勾结,看来一起去桥洞下要饭的日子不远了。”
她抬手去拿茶盏,却被赵徵在怀里揽得太紧了没够到,这人虽是个文人,但手长脚长,一抬手就把茶盏凑到了她嘴边儿。
宋隽睡了半天,身子骨儿都睡懒了,也就没跟他掰扯,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。
“皇帝怎么说?”
“没说什么,瞪了我半晌,冷笑三声下朝了。”
宋隽叹口气:“小孩子脾气。”
赵徵搁下茶盏,哄小孩睡觉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她:“你才比他大三岁。”
宋隽皱着眉头:“你又比我大多少?”
赵徵也就比她大一岁罢了。
“我可没嫌陛下是小孩子。”
赵徵轻笑出声,闲闲问:“怎么又喝了碗药?”
宋隽抿抿唇,莫名有些心虚,半晌,才慢悠悠说:“昨夜闹得太狠了些,我只怕不保险。”
赵徵把下巴靠在她肩头,把她往怀里拉了拉:“哦。”
宋隽听着这语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