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赵徵抱到床上来的,皱了皱眉,赤脚踩在地上。
“药罢了,哪有不苦的——我那殿前司指挥使的位置给了谁?”
赵徵撩起眼皮瞥她:“陛下给你留着呢,怎么舍得给别人,八十万禁军呢。”
又说:“这么苦的药,还要喝?”
宋隽没理他,踩着地毯走过去,端着碗一口闷了,拿一旁的帕子擦了嘴,漱过口含了粒蜜饯,又慢悠悠走回床上去。
走了没两步,小腹忽然一疼,猛地一抽抽,宋隽膝盖一弯,差点砸地上,被跟过来的赵徵一把揽住。
宋隽垂着眼看,这人鞋明明在床边,也不知道做什么跟她这么紧,着急忙慌的,鞋都没来得及穿。
“怎么了?”
宋隽摇摇头,含糊道:“大腿根被掰得忒使劲儿,有些个疼。”
赵徵没被她这话说得脸红,微蹙着眉仔细打量了打量她脸色,见宋隽神色如常,才缓一口气,继续问:“旁人议论纷纷,我也好奇得很,阿隽,你是为了什么,要跟我回家来?”
“公务苦闷,寻你睡一觉,解解闲闷气。”
宋隽往床榻上一歪,顺着滚进床内,眉头因为小腹愈演愈烈的疼痛蹙起来,她是战场上跌打过的,刀剑加过身,却觉得也没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