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快上两天。
宋隽猜着,估计是知道自己和赵徵“勾结”,把皇帝给吓着了。
都没用她递台阶,皇帝就自己蹦哒下来了。
宋隽在心里默默骂:小孩子脾气。
脸上却是一派感恩戴德,帝王面前磕头磕得很干脆,前额都磕紫了,满眼泪光地说着些“忠君爱国”的场面话。
这虔诚的样子让一贯狗腿的内侍们都自叹不如,擦眼抹泪感叹说真是陛下与指挥使真是君臣和睦。
江子期看着她这副样子,实实在在也骂不出来什么了,只是板着脸装大人,训斥她胡闹——有手有脚的,被贬出去后竟然就去当乞丐了!
宋隽笑笑,没反驳,果断利落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,对帝王的指责一股脑揽下,比在战场上砍人还干脆利落。
两个人之间的矛盾一时冰释前嫌,仿佛从来没有过这么一场闹剧。
日光在窗外照进大殿,宋隽就跪在光影里,眼垂着,睫毛眼底打下一片沉沉暗影,嘴角的笑若有若无。
脊背笔直,身量瘦削,仿佛一竿疾风吹过便可轻易摧折的青竹。
江子期看着她,想起她曾为自己出生入死的这些年,抿抿唇:“起来吧,下次别这么胡闹了,这么和朕闹脾气,能讨到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