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笼的那一点光亮。
他们也没骑马,就这么缓缓牵着手,走在大街上。
间或有夜巡的队伍经过,骑着马要叫住他们,看见宋隽冷冷淡淡的脸,又都止住了。
就这么走着,终于是进了赵徵卧房的门。
赵徵终于是舍得松开了宋隽的手,宋隽笑一声:“小孩子脾气。”
她回身关门,转身却被人顶在门上,带着凉气的怀抱压上来,把她按在门上吻住。
宋隽看着赵徵的眼,实在捉摸不透,梳理起近来朝堂上的事情来——莫不是赵家内部出了什么事?这人好好儿的,怎么这么不开心?
她不过走神了片刻,唇上忽然一疼。
她嘶一声,含糊骂道:“赵徵,你属狗的么?”
抬眼只望见赵徵烧着火的一双眼,直勾勾盯着她看。
他抬手把她腰带扯开,囫囵褪下裙衫亵衣来,瘦长的手指在小穴里抽插,不过两三下便生出水来,随着那深深浅浅的动作发出水声来。
紧窄的小穴缓缓收缩,含着他的手指吞吐,穴口的软肉颤颤巍巍地晃动着,不时涌出一泓春水。
宋隽抑制不住地神色迷离,她恍恍惚惚地盯着他看,感受他的手指在身体深处的抽插摆弄,感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