嘻而笑,欺身过来,握住宋隽脚踝:“殿帅恕罪。那媚香原本是给我们殿下的,想着她睡过一次,想起了我的好,就忘了外头带来的那小白脸了,不承望叫您中了招,那便请您疼疼咱们,叫奴才伺候伺候您,以后跟了您也好……”
他说着,手往上滑动,往宋隽小腿上抚摩着。
宋隽手执匕首逼在他脖颈间,轻轻一动便在那皮肉上划出一到血痕:“敢动我,你是疯魔了。”
分明是咬牙切齿的狠话,却被那媚香催着,说出来一派娇柔。
若在往日,宋隽手起刀落,早把这人削成人棍了,偏偏此刻身热情动,浑身乏力,下身淌着淋漓的春水,心头一把火烧得头脑昏昏。
她嘴唇发白,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,被那人轻轻一推搡,手里的匕首就落了地。
宋隽看着他,眸光不复往日清亮:“你今日若敢碰我,日后我一定叫你生不如死。”
那面首还想这么多,看着宋隽粉面含春的样子,只觉得命给了她都足了,连声念着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”,要欺身上来。
宋隽把手臂上的伤口往桌角撞去,靠着疼痛夺回一丝神智,浑身的气力回来半分,抬脚不管不顾地踹上去,手肘紧随着撞向这人胸口,把人生生掀翻了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