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叔拿起桌上的茶水,颇有些温度,然后全部倒在她胸口上。
和刚才没两样,敏感的乳房被茶水烫出一片红痕,乳头就是它们的屋檐,顺着乳头变成一个水帘,
滴滴答答然后全部落在大腿上,在圆润的大腿并拢后的缝隙里形成一个小水洼,再缓慢的浸漏肉缝里。
窗外竹林被风吹出沙沙的声音,穿过窗户吹到她赤裸的身体上,和胸口茶水烫过的红痕交缠。
“好冷…”
师叔让她重新爬下,翘起后臀。十分听话,她想让师叔看看流水嘀嗒的骚穴。
要是师叔给一点怜惜,在穴中插入点什么,她一定会更开心。
“自己掰开。”
脸无处支撑,只能贴在地板上,从下方伸手掰开自己的的阴唇。
“越音,告诉师叔,你在干什么?”
场面淫靡,用语言形容更是一种羞辱。
“掰开…自己的小穴…希望…师叔惩罚我。”
此刻她看不见他,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书案的四角,而掌门却在她的背后看着私处,这种失去安全感的凌辱,就像是失重一样欲
罢不能。
她闭上眼睛,心里尽是忐忑,无法预料下一刻是快感还是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