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懒得跟她多说,“他我可高攀不起。”
    “你啊,别以为我不知道,不就是心气儿高吗?你说不嫁谭思齐,还不是不愿做相府妾。”
    且先不说她能不能搭得上谭思齐,这相府妾可比巡盐御史庶子的正妻强多了。更何况谭公子在外的名声可比那万花丛中过,片叶都沾身的谢公子要强得没影儿。
    可再清楚李清婳也不想同李清阅多说了。
    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干系,又得不了什么好处,她可没那么好心。
    李清阅压根儿就不知道李清婳怎么想的,她从哪儿看出来自己和那该死的谭思齐郎有情妾有意了?
    他们分明就是两看生厌,谁也不喜见谁。
    此刻李清阅躺在床上都忍不住想,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谭思齐,惹得他处处针对自己,出言便是讽刺。
    要说是因为怼他,那这人未免也太小肚鸡肠,况且她也不是无端怼他,每一次不都是他先挑事,自己才回两句嘴。
    归根结底就是谭思齐故意挑事。
    第10章 男女授受不亲
    人流不息的长巷中,火红的灯笼映了漫天遍地的红。
    一名少年领着个小姑娘着急地走在拥挤的人群里,时不时向周遭人比划着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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