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格不大,见有人来,一个蓄着花白胡须的老大夫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。
看得人心里着急。
那大夫过来隔着帕子给李清阅把了把脉,轻咳了几声缓缓道:“这位姑娘是染了风寒,我为她抓几副药,回家喝了在被窝里捂着,待出了汗便没事了。”
“大夫,”谭思齐叫住佝偻着身子往药格处走的老者,还是有些不放心,“您确定她真没大事?”
那老大夫哈哈笑出声来,边抓药边道:“公子这是信不过我啊。”
还没待那玉面公子说些什么,老大夫就仿佛猜到了什么,了然道:“不过啊,我能理解你的心情。你的这位......”
他刻意顿了顿,又道:“朋友,她烧得确实严重。不过,喝了我配的药,保管药到病除,不除不要钱。”
这下谭思齐才算放下心来,可看着那小姑娘耷拉着脑袋,好像还是难受得不行。
这在医馆里,大夫都没怎么样,他更不知怎么办。
又不能像她那小丫鬟一样,抱着她叫她躺得舒服一些;也不能像曹安沐那样紧握着她的手。
他只能在一旁看着,跟傻不溜秋的顾锵一起毫无任何作用地看着。
第一次,谭思齐觉着自己好像没什么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