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感没有意思,早就听闻平津侯爷将侯府公子送去一道观清修,如此探来竟是真的?
众人相视一眼,试探之意溢于言表,竟纷纷向郁肆排队敬起酒来,向真在后面看着干着急,公子上次中招就是在那黑心酒坊里,后遭遇小娘皮之事,如今又来这个琼浆玉液,向真要不是因为身份不够格,真是要冲上去替郁肆接酒喝了。
尤酌就这样看着侯府公子一杯一杯喝下肚,耳后红色渲染的面积越来越大,已经上升到耳朵尖儿,虽然耳朵被披散的头发遮掩,但还是会随着动作倾泄露出来,这一些都没有逃过尤酌的眼睛。
她忽然兴起,有些想要看看侯府公子究竟长什么样?
他的酒量这般弱,又生在这样的家世,不加紧练出来,日后必有亏吃。
对于喝酒,郁肆的确力不从心,他二十年载养在深观,道观里不允许喝酒,自然不会出现酒,他随道士修养生性,滴酒不沾,从未接触过,当然比不过在场的人。
贵公子自然也发现了这点,众人没有为难之意,也没再给郁肆灌酒了,天色尚早,又没什么好去处,清竹苑里景色自成,算是少见,谈心赏景听琴乐,度度闲日。
郁肆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