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真手里取过预春寒的披风,对着地上的尤酌说道,“起来。”
尤酌听的清楚,这声音是对准她的,但鸢溪陪她跪着,她岂能自己就这么站起来了,充耳不闻罢了,毕竟小婢女诚惶诚恐,害怕得罪有权有势的主子。
郁肆似乎明白她所想,把鸢溪也叫起来了。
尤酌扮演好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婢女,郁肆展开手中的披风,给她围系好,临了凑近对她低头一语,展颜笑道,“春风携寒,多穿一些才是。”
说罢,也不顾亭子里鸦雀无声吃了几惊的众人,兀自出亭去。
尤酌真不知道老道士葫芦里卖得什么汤药,反正不是要毒死她,就是要让她的日子不好过就对了,要是眼神能杀人,尤酌已经血溅当场,他这么做不是要把她推向多人针对的风尖浪口吗。
正主儿扬长而去,宴会自然早早散了。
尤酌没想好要怎么说,鸢溪带她离席,宴会的残局交给其余的婢女收拾。
尤酌心里想着要怎么跑路,没注意到鸢溪带她回的不是婢女房,而是清竹苑的一个安静角落。
“尤酌。”
“啊!”某小娘皮沉溺于如何全身而退的思路当中,就这么措不及防的一声喊,惊吓了她一跳,神经紧绷的她差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