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公子所写的字,奴婢也只能看懂几个。”
郁肆搁下手中的笔,拿起还未看透的纸扇了扇,一字一句念出来,念完以后又问,“知不知道上面所记载的是什么方子。”
废话!这是她家酒坊里面凛冬酒的方子,她自己的方子她会不知道吗。
小娘皮佯装思考一番,“奴婢斗胆猜,大概是酿酒的方子吧,适才公子所念,多次提及酒。”
“你倒是聪慧。”
“谢公子夸奖,奴婢榆木脑袋愧不敢当。”
“你爹给你起名尤酌,可是取斟酒之意。”
摇头否认,“爹看书上说,皎皎云间月,灼灼月中华。听起来寓意极好,便取其中的灼字改为酌,给奴婢取了名。”
郁肆抽出一张白纸,递给尤酌,“写你的名字给我瞧瞧。”
“奴婢字丑,上不了台面,怕浊了您的眼睛。”
郁肆显然不想和她废话,径直将笔递到她手里。
白衣公子俨然不打算让位置,尤酌拿了笔只能站着写,书桌不矮,不必着力弯腰。
小娘皮一笔一画,写得极为认真,极为用力,认真到叫人看出一丝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