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好心。”
不等郁肆回答,她指着废物筐里之前揉碎的那团字纸,接着又说,“奴婢的爹很喜欢石碑板字,他从小教导奴婢,希望奴婢能继承他的这份喜欢。”
不解风情的小婢女拂了尊贵公子的面子,结局怎么样可想而知。
可惜了,郁肆岂是个心浮气躁的,他丝毫不恼被小婢女拂了面子,反而善解人意,出声安抚她,“的确不可丢,既如此那就两种字迹一起练吧,自明日起,石碑板字和小狂草每日各写三页,石碑板字随你喜欢,写什么都可以,小狂草便对照着这份酿酒的方子临摹写,夜晚交与我查阅,不可偷懒,否则页数翻倍。”
声音如同三月春波,却叫尤酌仿佛置身冰谷,叫苦不迭,然也只能笑着说谢,接过郁肆手里的方子。
在往日里,守书房是最清闲的活了,今日却是提心吊胆,尽管接下来郁肆一直在看书,向真泡茶回来,也没使唤尤酌去做什么,她就在旁边乖乖待着,打着十二分的精神,压根不敢松懈。
夫人忧虑爱子,晚膳时分,差使了身边的婢女前来叫郁肆过去主院用饭,直到看着白衣的衣摆消失在竹林拐角处,尤酌吊着的一口气才放下来,她也没有作出别的夸张表情。
没记错的话,水榭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