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肆倚着书桌喝茶,尤酌写石碑板字的时候他看也没看几眼,尤酌沾墨写小狂草的时候,他聚精会神,一双眼睛没离开过尤酌,看她握笔的姿势还有运笔行走。
尤酌真不知道装得笨拙,她写一个字看一眼旁边搁置的郁肆书写的酿酒方子。
小狂草不像小狂草,七歪八扭,丑得认不出来。
半柱香过去,她就写好四个字。
尤酌装得很累,假道士在旁边盯着,她只能尽心尽力装不会,又怕泄漏自己的写字习惯,怕他看出自己熟稔的笔锋。
尤酌不知道怎么的,她回忆起昨日的歪主意,搁下笔,走到郁肆面前,伸出手环住他的腰,声音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,“公子,小狂草好难,奴婢不想写了。”
郁肆冷不防她投怀送抱,愣了片刻的神。
尤酌嗅着郁肆身上的典雅甘凉的檀香味,心神有些恍惚,她甚至能感受到假道士的精/腰,如此壮哉,也难怪叫她几欲生死,尤酌为走神的羞耻想法,尬红了脸,半个月以来的噩梦,把她的脸皮都变厚了.........
怀中人的身高的确矮了,勉强能搁在他的心口处,离下颌骨还有些距离,搭不到他的肩胛窝,狐狸眸低头瞥了一眼,忍不住思忖,难道有什么东西是他记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