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又嫩,真怀疑他会把她给掐坏了,他拉过无数美人的手,没有一个比得上她。
郁肆看着冯其庸眼中的狂喜,眸光闪过一丝冰凛。
他将尤酌拖过来,看起来再寻常不过,实则只有尤酌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道,她的手腕子都快被他掐断了,这个老狗!
“公子?”
当着主人的面就挑逗他的婢女,着实有些欺人。
冯其庸假咳一声,松开尤酌的手,悻然地抹了一把鼻子,缓解尴尬。
冰凉的大掌,顺着尤酌的皓腕子,直到她的手背,适才被冯其庸握在手里把玩的手背。
尤酌的皮肤白嫩,冯其庸适才不过用力过了一些,她的手背就已经有些红了。
看起来刺目极了。
尤酌没沾过几次郁肆的手,第一次是在江南,十指相握,浑身都是燥热的,她记得最为清楚,第二次是在书房,他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。
他的手一直都这么冷,和他臭着的脸一样,冷冰冰的,一点不近人情,一条冷血的毒蛇。
这个渣渣假道士要干什么,尤酌的眼底满是抗拒。但在男子看来,犹如一个与主人瞪眼睛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