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没了郁肆束缚,他就像是脱缰的野马,随性不得,在这片领域里,他就是老大,是主宰,而面前这个乖顺的小婢女是他的掌中之物,他手到擒来的小猎物。
暂且由着她走着入了院子阖上房门,她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,一个识时务者的小婢女,但凡晓事儿的都知道该怎么做。
小婢女单薄而妖娆的曲线,随着走路的姿势晃来晃去,冯其庸枕在头后面的手掌止不住比了比,这个圆润的弧度,压根不需要人托举,就能够亭亭玉立。
等会要是缠起来的时候,举过她的修长,就着月光的皎洁,会在窗上晃出何等影儿?
尤酌原想出来之后,路过荷花池亭廊,暗将冯其庸踢进荷花池里和红鲤鱼泡泡,用清凉的池水去去他身上的淫气,洗洗他的浑浊,好叫他清醒清醒,竟然敢肖想她,摸她的头发摸她的手!
这个登徒子混迹客老赖皮,看她不叫他着一场风寒,必在床塌上躺个十天八个月下不来。
谁知道冯其庸进了竹林,借着两旁茂密的竹林遮挡,加快脚步,朝尤酌伸出手来,欲摸她。
尤酌冷笑一声,正好这里看不清,掌风提起,仿佛一阵突入的劲风,吹熄了灯笼中闪晃的光芯,周围陷入一片黑暗,冯其庸不明其中的猫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