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长,心中难免恐慌不安,想必是觉得郁肆可靠吧,那她可就错了,跟了他冯其庸的女人,谁不是得到了丰厚的报酬。
冯其庸逼进她,将她拢在门口的三角缝隙,“子离已经把你给我了。”尤酌的贝齿紧咬着下唇,从冯其庸的角度望下去,她在犹豫不决,于是他打算再添一把猛料,“子离能给你的,我也能给你,他不能给的,我也能给,你想要什么,开口便是,我对你很有耐心,不是特别出格的,我都会允你,我对美人有求必应。”
最后一句话是添在尤酌的耳边说的,顺便替她理了理耳边的长发。
尤酌倒退一步,背靠着门,避无可避,藏在暗处的清默,手中的剑已经抽出来了,冯其庸要是敢对小婢女做些什么,他就算赶不过去,手中长剑势必也要隔开两人。
“那鸳湘呢,她也爱慕冯公子,她什么也没得到,还被打了,至今躺在塌上哀嚎,尤酌什么也不想要,只想好好活着。”
冯其庸被反问住,“谁是鸳湘?”他有叫这名号的女人?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,听起来像是花楼里的。
尤酌忍不住在心里鄙夷,用完就扔,倒霉蛋要真能记得鸳湘那才是有鬼。
冯其庸也怕在尤酌面前败坏形象,毕竟他刚刚夸下海口,说了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