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您手中的画册不是奴婢的。”小婢女柔柔弱弱,声音也软。“奴婢......”
郁肆啼笑皆非,又翻阅了一页,他头抬也不抬,只是这画册小,压根挡不住他薄唇勾起的弧度,携着几分压根不信的嘲讽,在你身上搜出来的书,你说不是就不是了?
懂事儿的稚儿只怕都不信的,何况是个心思深沉的成人。
尤酌裸/露在水面上的肩头,有些冷,她往水里低下几分,想想还是解释解释,拯救一下她冰清玉洁的婢女孤弱白莲形象,“这是夫人身边的敛芳姐姐给奴婢的,奴婢没有看过,就揣兜里了,公子明鉴。”
夫人身边的人给的。
清默暗中跟着尤酌,自然知道她被夫人召去了前院。包括领冯其庸到清竹苑下棋,今夜郁肆原本已经打算入睡了,清默提前来告,他得了消息,就没睡下去。
根本无需动脑,就能知道他娘是个什么意思。
他回府的这几日,去主院吃饭的几次,侯夫人都跟他旁敲侧击地提过,年龄已到二十,是该把娶亲提上日程了。
正给他相看几家梁京城的闺秀,叫他自己也留意一些,私下派随从打听打听,多参合一些梁京城权贵的亭宴,学学人际往来,处事圆滑,想来是当他